有适合的地方……”
“有……有的……”
“哪里?”
“我、我家……”
那一刻少女掩耳盗铃式的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羞涩难堪的模样让唐谨言觉得自己此生也难以忘怀。
徐贤此生自有记忆以来,也从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居然主动开口让男人到自己家里……做那事。
放开了闺房,放开了香床,并不仅仅意味着一次滚床单这样的问题,而是意味着自己在他面前敞开了所有,再也没有矜持可言。
徐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每次在见他之前,心中想的都是以后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可是见他之后,却什么矜持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被他轻易地掌控着喜怒哀乐,轻易地服从,不但没有少许疏远,反而一步步更加深入。就像有一个恶魔在这期间取走了她的灵魂,让她做些什么都不由自主,慢慢的变得再也不像自己。
“她们说,我被下了降头。”事后徐贤瘫软如泥地伏在他身上,喃喃道:“我现在觉得可能是真的,为什么见到你和没见你的时候,我会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唐谨言一下就想到了郑恩地,他在见到恩地的时候和其他时候,也是两个不一样的人。这是一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