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谨慎了,去的酒吧不仅仅是泛西方派的地盘,而且还十分偏远,车子都快开到金浦机场附近了,想必就算唐谨言有势力渗透进泛西方也不至于挑个这么偏僻的破酒吧。
最关键的是他也实在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大喊大叫的把不该说的话给喊得人人侧目,也许是平时过得太压抑了,在重金属的轰鸣声中忍不住的发了疯?
被人泼醒的时候,任佑宰也第一时间醒悟了目前的处境。睁眼看去,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被绑得严严实实,对绳缚艺术略有了解的他甚至还知道这绑人的还很专业……
屋子像是一间密室,四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盏暗黄的灯泡悬在头顶,透过昏黄的灯光隐约可以看见墙边的刑具。
任佑宰暗自咽了口唾沫,黑社会的私刑之所,不用考虑了。
他抬头正视前方,唐谨言和李富真都抄着手臂站在他面前,一模一样的冷漠神情,一模一样的居高临下。这种一模一样的气息让他非常讨厌,对,非常!
一个黄毛提了空水桶,冲着唐谨言点头哈腰地鞠了一躬,非常恭敬地后退而出,并很仔细地关好了门。
“我很好奇。”唐谨言冷冷开口:“到底该怎么让我好看,我最近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来,希望任先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