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冷清,唐谨言也吁了口气,带着笑意回办公室办公。
好心情延续了一整天。当临下班时接到来自文在寅的电话,他第一反应甚至是烦躁感,懒得理会这些破事似的,第二反应才是悚然一惊,知道刚才的心态很不对。
他深深吸了口气,换上一副热情的姿态:“文代表您好。不知有什么指示?”
文在寅在电话那头笑得也很和煦,仿佛是老友问好:“民主统合党不复存在,文某早已不是党代表了,当不得代表的称呼,更别提什么指示。今天在尔,想起一直没有和唐会长坐坐,总觉遗憾,不知唐会长今天可有时间?”
说真的虽然唐谨言早有猜测,但还是真心佩服这些政客的脸皮,他自问自己被人刷了无数次、并且在关键战役中败北之后,是绝对没办法老着脸皮去和对方称兄道弟的,可这些政客就可以,不仅可以,你从表面上还绝对看不出来双方曾经有过龃龉,无论谁听着都会以为那是老友多年不见。
他当然不会为此出什么嘲讽,也很是热情地笑:“来新村会所如何?我请客。”
文在寅笑得也很爽朗:“早闻新村会所大名,那今天就叨扰唐会长了。”
“哪里哪里,文代表大驾光临,我新村集团蓬荜生辉才是。”挂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