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是文在寅让我来的,含义已经很明确。”
“文、文在寅?”朴初珑更懵了。
“对文在寅来说,如今的ube姓洪还比不上姓别的,之所以找上了我……”唐谨言顿了顿,咧嘴一笑:“不过是他与我找的一项合作平台。”
朴初珑越听越心虚:“这、这我怎么管得来?”
“这才是最好管的。”唐谨言叹了口气:“因为我和文在寅的诉求都不是什么展ube公司……说得再好听,那也只是给洪胜成听的而已。换句话说,你的肩头没有半分压力,认为应该怎么展,完全由你自主挥,而我会组织一支团队辅助你。洪胜成信的不是我,而是相信你对ube是有感情的,至少不会像外人一样瞎折腾。”
朴初珑默然想了一阵,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当年做一个练习生的时候,以为掌控一切命运的公司,如今回一看,原来不过是政治和资本手中的玩具,对于公司的前途他们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练习生那么在意。朴初珑忽然摇头笑出声来,回顾这么多年的梦想,那聚光灯点亮之前挥洒的汗水,忽然觉得真是无比讽刺。
“觉得讽刺吗?”唐谨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是啊。”朴初珑笑了笑:“原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