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看不到雪,只有山这个,我问你在哪”
一听到你那半死不活的语气,冼千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啊,我在车上啊。”
“车上”冼千凌微微一愣,当即问道,“你没在工地你没有和钱家的人碰上”
“当然没有,像我们这种升斗小民,怎么可能跟钱家那种庞然大物斗呢我还想多活几年照顾照儿呢。”
“不可能啊,既然你不在工地,那是谁在和钱家的人拼斗,而且斗得还这么厉害”
“那我不知道,我们还只是学生呢,那些大人物的行动可猜不到。”
你笑了,笑得很贱
“李牧云”冼千凌忽然说了一句。
“啊,什么”
“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你被冼千凌这句话给逗乐了,当即朗声大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呀”
“算了,不跟你说了,一说就来气”
说着,冼千凌径自挂了手机。
副驾驶座上的杨开对着你笑道:“老木,看来这疯女人还是很关心你呢。”
“我巴不得她离我远点呢,被这疯女人缠上本身就是一个灾难”
你刚把手机放下,结果手机又响了,你拿起一看,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