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你那不切实际的念想。”
其实这样的阮玉伶也不失一份天真可爱,这年头要找一个敢于把内心情绪诉说出来的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笑了笑,你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到阮玉伶的手里,道:“大病初愈,你的身体会比较虚弱,这段时间哪都别去,就在家里休息吧。大厦那边,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她一开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你,过了一会儿才微微一笑,这个笑容和以往都有些不同,她笑得很真、很纯。
“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我,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和咒骂,虽然我自己对那些并不在乎,但很多时候,我也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来错了这个世界。”
“我们家是绝脉,从小我身上也背负了很多东西,不过,人嘛,总得向前看,因为老天爷既然让我们出生在这个世界,就说明我们就有存在的价值。”
阮玉伶怔怔地看着你,眉眼一弯,泛着似水柔情的笑意道:“云弟弟,能遇到你,真好。”
没有说话,你只是看着她,因为你清楚,这个时候,仅仅给予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够了。
从阮玉伶的家里出来,冼千凌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上车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