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给那小子捞军功,我们只是他的垫脚石这一年来,我们在兖州任劳任怨,做尽丧天良之事,就是给那整天玩女人的混蛋抹金我已经受够了”
对于乐进的话,于禁本想反驳,但是看着自己那一帮兄弟,他又低下了头。确实,他不能带着自己的兄弟冒这个险。
“从文谦的话里,我大概听出了一些端倪。”你的话引来了所有人的关注,“其实啊,文谦说得对。从一开始,他们的定位就是保镖。所谓的保镖,就是环绕富家子弟四周,以自己的生命来守护整日花天酒地的二世祖。”
“没错,李大哥说得对”乐进对你的话很是赞同。
“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似乎这个夏侯家的二世祖已经死了”你问道。
“他该死”说到这个人,乐进就显得极为气愤,“兄弟可曾知道,这混蛋简直该千刀万剐出来至今,他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姑娘他甚至连七、八岁的女童都不放过若不是文则阻拦,他早就被我千刀万剐了”
从这里不难看出,乐进性情刚烈,而于禁则比较温和,而且善于计较得失。从大方面上看,这两个人刚好能够形成一个互补。
“哎,人都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说了。”于禁叹了一口气。
你看着于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