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暴君无异吗”
这话就是先前溪云不让林飞要了自己的理由,溪云全身一颤,眼泪“唰”地涌了出来,林飞急忙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哭什么啊”
“夫夫君,我听到克拉罗斯的话了,我会被送到北京凌迟处死的,我好怕痛的,有一次切菜,被刀割到了手指,痛得我都不想活了,现在要被一刀刀割肉,我我都不敢想,还有啊,清兵坏透了,你还记得那个遭受木驴毒刑的姑娘吗”
提起那个姑娘,林飞心中一痛,没能把她救出来,实在是林飞心中的一大遗憾,林飞点点头,溪云接着说道:“她每天在大牢里的事情,就是被那些清兵玩弄,连吃饭的时候清兵都不放过,我要是落在清兵手里,一定也会被云儿守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绝不能让清兵拿走”
林飞直接笑出了声,轻轻抚摸着溪云婀娜的后背,“说什么傻话,我怎么能让人把你抓走”
“可是云儿好怕,现在咱们华夏,似乎败局已定”
“别怕了,反败为胜,就在这几天,你去把你凝霜姐叫来。”
溪云乖巧地“哦”了一声,从林飞的怀抱里出来,走了出去。
溪云把玉凝霜找到,往林飞的办公室走,路上溪云羞声问道:“凝霜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