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听到林飞的话,吓得全身一阵发抖,夫君他怎么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邓世昌哆哆嗦嗦站起身来,指着林飞的鼻子,颤声说道:“你你你你说什么”
林飞一仰脖子,无赖地说道:“姓邓的,我说的有错吗,你他娘的就是个狗日的混蛋,那狗娘养的清廷祸害了多少人,你竟然还对清廷那样忠心。”
林飞说着把溪云拉到近前,“溪云,你给你的邓伯伯好好说说,当年你和镇冰先生是如何沦落到小山村,你又是如何被洋狗传教士欺负的。”
溪云想到以前的往事,眼泪刷地落了下来,抽抽搭搭地说起了当年和父亲沦落山村,被洋人传教士调戏的事情,听得邓世昌面色惊变。
溪云说完了往事,已经是泣不成声,林飞冷声道:“邓世昌,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萨镇冰当年为北洋水师尽心尽力,可是北洋水师一败,就被清廷一脚踢开,就像踢开一只癞皮狗,如此清廷,还值得你效忠吗”
邓世昌的语气不如原来坚定了,可还是肃然说道:“我大清虽有奸佞,可是圣上英明,我辈身为臣子”
“别再说了,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我就知道你要这样说,溪云,你带他去见飞鸿先生,当年飞鸿先生也抱着这样的想法,还在不也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