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那一剑就失去了准头,没有要了他那儿子的性命,却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钱家老祖虽一劝再劝,钱鼎元心中却仍有所怀恨,终于在他儿子两岁那年,把他丢进了青阳山中”
“什么”
楚战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出现了,这钱鼎元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一个两岁的孩子被丢进青阳山,那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分别
“如此来说,钱鼎元那儿子即便是还活着,也应该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再替钱家做事呢”
楚战疑惑地问道。回答他的却不是楚天舒,而是一旁似有所悟的萧冲,
“战儿,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和你的父亲曾经击杀了钱家的老祖吗”
楚战闻言心中一动,缓缓点了点头。
“当时那钱家老祖的身旁,就有一名三四岁的小孩,我和你的父亲都曾亲眼见到过,只是当时没有在意,如今想来,那小孩定是你今日见到的衣人无疑”
听他这么一说,楚战心中顿时茅塞顿开
这衣人之所以会对付楚家,并不是所谓的帮助钱家,而是来复仇的
“怪不得当初遇到那钱傲天时,他曾经说过用不了多久,我们楚家和赵家就会灭亡,看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