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子盘腿坐在床铺上,不说话,听着衣师兄与两个灰衣护法士争论。卖儿站在一边,一会儿看向这个,一会儿看向那个,谁说话她就看向谁。
现在庄子也不把卖儿当“外人”了,关于道家的事,也允许她听。但是一再告诉她,不要乱说。
卖儿虽然天生很嗲,可她并不是傻子,她还是知道轻重的。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她还是知道的。
特别是上次,白圭前辈与白雪妹妹的事,卖儿心里就一直很有愧,觉得可能是自己那天在驿站内说露了嘴,才造成那样地后果的。
不过她并没有敢说出来。她以此事为警示,警示自己以后不要再犯同样地错误。
对于堂屋里的乞分、乞半兄弟两人,衣师兄对他们是寄于一片希望。两灰衣护法士则更是希望,乞分、乞半兄弟两人皈依道门,成为护法士。所以都没有把他们兄弟当回事。
而庄子呢天生警觉。觉得乞分、乞半兄弟两人如果不改好的话,他随时准备将其杀掉。
衣师兄、两个灰衣护法三人又争论了一番,最后,都看向庄子。
庄子点头说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发展军力,确实需要有一个有头脑的人来负责,但并不一定是我。在我们的护法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