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放过他要不是他禽滑厘,我们的祖上也不会死,我们的日子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样”
“就是就是曾经我们吃齐国的俸禄,现在俸禄没有了,我们还要自食其力”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开批判大会,把一切怨恨都推到墨家的禽滑厘身上。最后也就顺理成章地推到禽滑厘的孙女儿容儿身上。
在都城的另外一个角落里,情况也一样,一个人把稷下学宫门口发生的事,向家人和熟习的人汇报了起来。
“啊我今天才知道,那个经常出现在都城内的公鸭嗓子是谁了”
“她是谁啊”听者感兴趣地问道。然后又说:“我以为她是个男人呢结果才发现她是女人”
“男人与女人你还分不清”
周围的人笑了起来。
“男人站在那里就如一棵松树,笔挺地而女人不管怎么说,也是前面突出,后面翘起,还不好认傻了吧你”
“你以为啊你说她往那里一站,你不认真地看,你能以为她那个身高,比我们男人还高,谁还那么龌龊,看人家的前面和后面啊”
“说正经地她是谁啊”其中的一个人突然地想了起来,问道。
“她是谁”汇报情况的人说:“她是道家杨朱的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