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因为成叔的举动让我感到非常神秘。不过成叔只是笑着跟我回道,他之前就是一个农民,现在变成农民工,没什么特别的,任凭我怎么探口风,成叔就是这一套说词。我明白成叔是敷衍了事,但我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翻过这一页了。
工地搬砖虽然比较幸苦,但是说实话,日子还是过的挺轻松愉快的。主要原因还是这里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最朴实的永远都是最底层的劳动人民。而且因为我跟二虎两个人年纪比较小,工友们也都挺照顾我们两个的。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慢慢脱离了那一层虚无的大学生身份,越来越适应这里了。在收工之后,我也习惯了跟着这么一群可以称之为我叔的人,一起抽着那便宜的双叶、大前门,喝着那劣质的二锅头。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推移,北方的冬天总是要比南方来的更早。这一天晚上,我一如既往的跟二虎还有成叔喝了几杯二锅头御御寒之后,倒头就睡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比较寒冷,所以我喝的有点多,感觉这一次二锅头特别的上头。
睡到半夜的时候,一股尿意把我从梦乡里面给逼醒了,一想到外面的寒风,我还真不想从被窝里面爬出来。但是咱毕竟不是什么小孩了,也做不出尿裤裆这么恶俗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