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脑袋外后一缩,避开他手中的圆珠笔,然后猛然一窜,张开嘴巴一下狠狠的咬在他的手指上。
别看我是一条刚刚孵化的小眼镜王蛇,眼镜王蛇一出生就有獠牙,能注射毒液,毒性一点都不比成年眼镜王蛇逊色。
不过那个白大褂男子手里是戴着厚厚的橡胶手套的,我动作虽然还算利索,但嘴巴的咬合力和獠牙的穿透力还是太小,咬不穿他的橡胶手套,反而弄了一嘴的橡胶臭味,让我恶心的想吐。
饶是如此,那个白大褂男子也吓得够呛,他一个激灵,赶紧手缩了回去,把玻璃箱盖上,望了望橡胶手套上浅浅的毒蛇牙痕,额头汗水就下来了:“靠,这玩意怎么这么凶呀”
“海生,什么这么凶”
一个老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原来是一个穿着同样白色医生大褂的老头子走了进来。这老头头发斑白,面目清瘦,下颔留着山羊胡子,但精神矍铄。
那个被叫作“海生”的白大褂男子回头看见老头:“张教授,你来的正好,13号玻璃箱的那枚眼镜王蛇卵孵化了。”
“哦,是吗”
张教授声音里透露着一丝欣喜,几步走了过来,趴在玻璃箱前盯着我打量,我也警惕的抬起头盯着他,本能的吐着蛇信,发出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