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郑叔宝头也没回,眼睛一直盯着那和田玉山子摆件,半天后才回答道;“就拿这件和田玉山子摆件来说吧,它若是玉雕名家宋世义老先生的作品,那在三年前就能拍卖出三十万的价格,放到现在,怎么也值个四五十万了。最为难得的是,若剩余十七件连套的和田玉山子摆件都是出自宋世义老先生之手那这一套和田玉山子摆件,价格只会成倍的往上翻可若它们不是出自宋世义老先生之手,而是其他什么不出名的玉雕大师之手,那价格就会低很多。”
说完,他倒是自己惋惜起来,摇头道:“光这一件东西,想要拿下恐怕就要消耗掉手里所有的预备资金,若是剩余再有什么看得上的宝贝,恐怕就要失之交臂咯。”
原来如此,现在王阳知道,为什么郑叔宝刚才一点都不担心会有流拍这一说法了。
总会有人本着赌博的心思去抬高价格,如果这十八件和田玉山子摆件出自宋世义老先生或者和宋世义老先生一样的名家之手,那只会大赚,但换句话说,就算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手,但十八连套这种品质的和田玉山子摆件也不少值钱。
闹了半天,这拍卖会的用意是在这里,王阳不禁暗暗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些有钱人真会玩,拍卖点收藏回去还要弄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