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种消耗”申浩明拍了拍白胡子老头的肩膀。
“只要少主能够平安无事,属下耗费点念力心神又算得了什么”白胡子老头老怀大慰。
怨灵眼泪下的很大,四周几乎就是一片雪的世界,丁冬一个人行走在雪地里,背影显得十分萧索。
“南宫派的这些混蛋,居然躲着我,这笔账咱们日后再算”
丁冬已经去过了南宫派停留的位置,只可惜那里一个人也没,只剩下一些还未被大雪掩盖脚印。
“爷爷,你也太不疼你的孙子了,我都被人欺辱成这样,你不仅不帮我收拾王阳,居然连话都不跟我多说一句”
“王阳,这笔账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即便没有我爷爷帮忙,我也照样不怕你,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布阵。”前行中,丁冬思绪翻涌。
此时的丁冬,仍旧操控着一只纸鹤远远地盯着王阳他们。他想知道王阳等人前行的路线,然后在合适的地点布下法阵来复仇
跟踪了王阳他们三个时辰,此时丁冬的脚下,是一座山势陡峭的大山。
站在山顶上,丁冬眯着眼睛四周观望,眉间带着一丝疑惑。他是为了不让王阳等人发现才绕远登山的,可是上到山顶之后,他怀中放着的一张符篆,却突然散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