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两门清楚的记住他的名字。
真正的宴会上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众宾客推杯换盏的,尽是一片欢乐气息。
但是,大师宴才刚刚结束,麻烦便再一次来临,且这一次的麻烦,大的让人有些心惊。
人未至,但山岳般沉重的压力,已让广场上修为较低的那些人,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不过,这些人全都是青乌门和皇极门的,来人是有针对性的以气场做压制。
“咔嚓”
“嘭嘭嘭嘭”
桌椅碗碟,破碎的破碎,爆炸的爆炸,惊呼声响成一片,整个广场上乱成了一团。
“不知是哪位地祖前辈驾临,这样以势压人,真的好吗”
作为青乌门的掌门,赖老一声呼喝。
其实,赖老的话只是一句开场,大家都不傻,宴前王阳才刚收拾过雷法门的掌门丁向阳,宴后会过来的施压的地祖,也只有丁向阳的父亲、雷法门的前任门主,地祖丁砚墨了。
“王阳,滋味如何”
一袭白衣,目光沉寂如水的丁砚墨,出现在了广场之上。
“滋味还不错,地祖不愧是地祖”
丁砚墨的声音尽管不大,但却是针对王阳一个人的,王阳回答的尽管挺轻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