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这么长时间以来包括我在内少数人,既担心到来却又有些期盼到来的那一天好像即将出现了,
这半年多,尤其是最近,我就发现意哥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似乎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特别惊讶,而且现在最令我感到重视和紧张的是,一旦意哥真的离去,那刚刚平定下来的局面将会发生什么变化,而谁又会接替至少他一部分的地位,是我,还是陈浩然,亦或是于诺和别的什么人,想到这一点我就再也坐不住了,尽管现在是后半夜,但不愿过多耽搁地我还是打电话命人备车来接我马上赶回去,
黎明到来之前,站在家门口,对于刚回来不到一天就又要离开的我,父母自然是十分不舍,在不断叮嘱我注意身体的同时,父亲还拍着我的肩膀告诫道:“儿子,无论在外做什么,你都要记住,人间正道是沧桑,”
“正道,”听见这个词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不屑的浅笑,而这让望着我的父亲顿时产生了几分惊讶和陌生感,一时间就好像有些不认识他这个儿子了似地,但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努力露出微笑表示自己有时间会再回来看他们,就毅然钻进了漆漆地车中,踏上了返程之路,对于我来说,我早就不清楚什么是最重要的,自己又最想要什么,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