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胖子说道。
“嘿嘿”牛刚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在他的心里,能管理一个酒吧,又是忠义堂的干部,已经很满足了。
我不知道,今夜我们三个人在病房里的一席话,成就了以后鲁东赫赫有名的忠义堂。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的我,在浮山市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名声,更不用说整个鲁东省了。
深夜,陈胖子和牛刚都走了,菲儿也睡着了,我悄悄的下了床,走出了病房。
在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浑身的骨头都闲得发痒,小时候,爷爷训练我的时候,即便摔断了骨头,最多休息一个星期,就会让我开始慢慢的练拳,现在可好,菲儿一动不让我动,所以我只好半夜出来活动一下。
来到医院楼下的草坪上,我先慢慢的走了几圈,筋骨和血液渐渐的活动了开来,随后我如同打太极似的练起了五行拳。
我现在练的不是拳,而是拳意,意动而拳缓。
这是小时候爷爷教我的法门,身体受了伤,不敢用力,但是却可以练拳意。
龙形、虎形和熊形的动作大开大合,难度太高,以我现在的身体还不可以练习,所以我就一遍一遍缓慢的练着五行拳。
拳意似流水,在我的拳锋间流淌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