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他说这是他和亡妻的家,他留着钥匙,随时等着她回来,等着她回来接受他的歉意。
只可惜锁子锈掉了,钥匙打不开,最后我们还是撬锁进去的。
阿帆家院子只有一条路是硬化过的,其他都是土地,所以那些土地上就长满了快一人高的枯植,就连硬化过的那条路的裂缝间也是蹿了杂草。
我们是这个时节来的,如果夏天来,这景象更吓人吧。
看着这荒掉的家,阿帆不由有些感伤,加上想起自己的亡妻,不由又哭了起来。
阿帆刚回来缺衣少粮,不少村民就送来了食物,对于这些阿帆本来不想接,不过我却劝他收了下来,他以后不能再去流浪了,总需要在这里再好好过生活。
而此时院子里还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每人给了阿帆一些钱,问过才知道,原来这几年阿帆不在家,他家的地都荒掉了,所以他们就把阿帆家的地接过来种了,而且一早就商量好了,等着阿帆回来,一起给阿帆一些钱做补偿。
这些村民的淳朴,让流浪了许多年,饱受了人间冷暖的阿帆一下就哭了起来。
我想此时他心中应该对家乡这一词的感念更深了吧。
阿帆回来,我们折腾了很久,差不多到下午的时候,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