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误以为他好转了,从而让我们麻痹大意。
到了这边后,他又给我们讲了那些似真似假的故事来迷惑我们,自己再用那副身体去干他想干的事儿。
这么一想我就感觉自己是完完全全上当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袁兰就问我该怎么办,我反问他:“你丈夫在买回那本书的时候,还买回来过什么东西没有”
袁兰说:“还有一个青铜的盆子,不知道是干啥用的,而且这次来的时候,他还让我带上了,就在床底下的箱子里。”
我低头去床底下找,那箱子早就不翼而飞了,显然是被“张宝丹”
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了,甚至有些脱离了我们的预料。
袁兰问我:“李大师,我丈夫不会出事儿吧”
我摇头说:“放心,你丈夫的命相我看过,晚年还会辉煌一把,这一年是他的一个坎,不过并无性命危险。”
这个我没有骗袁兰,而是我真真切切看到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路上都没感觉到什么紧张的原因。
袁兰问我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我想了一下就道:“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那我们就只有放长线钓大鱼了,我会想办法找到你丈夫的位置,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