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觉得参业的话里哪里不对头,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见我露出一脸的疑虑,参业就说:“行了,你也别乱想了,你想快点救人,我想快点从这个身体里出来。咱们继续合作就行了,我不害人,不做违背天道的事儿,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我还想问一些什么,参业却有些不想和我交谈了:“好了,就到这里不聊了,我这身体差不多到极限了,要休息了。”
说完他往床上一躺就睡下了。
从这屋子里离开,我让袁兰去照顾他,然后又把我们的人集合到一起,把参业给我讲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我之所以没让大家跟着我一起听,是怕太过吵闹影响了参业的思路,不过现在想来。我似乎有些多虑了,参业的这个故事从大到小,从粗略到仔细,讲的都井井有条的。
我讲完之后徐若卉就道:“他给你讲一堆的国家大事干嘛,如果参业只是一个小沙弥,就算是听了幻休常润禅师一天的教导,也不至于对国家大师那么感兴趣吧还有参业说。他跟着诡道子学本事,为什么他连自己师父多大本事都不不知道呢还误以为自己师父被烧死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林森道了一句:“或者是诡道子教参业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