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唯唯诺诺的跟了过来,但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些忌惮。
好在之前我因为好奇观察过怎么开车,车钥匙也还在上面,磕磕碰碰的驱车回到陈立熊家里,觉得身子都变得粘乎乎的我一头钻进了洗澡间,把古绯留给阿莉去照顾。
扭开水闸,听到热水器响了声,出来却不是热水,而是冷冰冰的冷水,我回过头来,看热水器里火焰明明烧的正旺,可不知为何就是没有热水出来大抵是热水器坏了吧,我没有多想,毕竟这种玩意我也没用过,什么效果不敢说,调了几下就没理会了。
尽管是大白天的,但洗冷水依旧让我不住的打哆嗦,大概是今天看到那滴血的原因,洗着这水我总有些莫名的不安感,联想着一会水龙头里,是不是会喷出血液来,洗了一半就实在顶不住了,我关掉水龙头,蒙上衣服连忙冲了出去,对客厅大叫道:“我洗好了,谁要洗的”
话语回荡在客厅里,没有人回应,我顿时警觉了起来
“阿莉古绯龙虎山的”我叫着三人的称谓,慢慢靠近客厅,就见客厅里桌上摆了被凉掉的茶水,木质椅子上耷拉着张毛毯,旁边还有阿莉用来装银针的盒子,可以想象就在刚刚,三人都在这儿做着些什么,可闲杂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