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烧死了。
回家里躺下,我感到眼前一阵发,脑子全是一团浆糊,我实在无法明白,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嵌在树里。
一夜辗转反侧,我都不敢入睡,怕梦中出现陈国庆那怨恨的眼神,等到鸡鸣响起,我早早的出门去寻几个要上山的人,但这一找却找出问题,阿牛不见了
阿牛的新婚媳妇说,阿牛昨晚回来倒头便睡,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早上早早起来却不见了阿牛的踪影,她以为阿牛是去砍树了,也就没在意,等到我们上门来才发现不对阿牛不可能一个人上山,山上狼群凶狠,除非他不要命了才这么上去。
找了半天没找着,我们也实在没辙,吩咐阿牛媳妇自己找本家的人帮忙,我带着人心惶惶的一群汉子上了山。
山上又是一阵折腾,今天我们运气不错,在中午开始祭典前找到了一棵勉强符合要求的树,虽然周围没有溪流,但却处于山坡上,也便于运下,总算在祭典开始前给搞下来了,不过大家却开心不起来,只要想到来砍树的少了一个,我们就觉得有一根刺卡心头上,给树除枝的工作也拖了许久才开工,生怕这树象那棵一样出什么意外。
终于等到中午,外公回来了,是爹和村长带着一堆人亲自去接回来的,他们身后还跟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