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残忍的一幕,我险些没忍住惊叫出来,刘允连忙把我嘴巴捂住,但紧接着的一幕让我再也忍不住,下面那群乡民疯狂的欢呼起来,而那女人在两个男人的钳制下,亲手推动了那个磨盘,血酱从下面流出,混合着女人的泪水,一并落在下面的容器里,我心里的愤怒也犹如落了火星的炸药桶般被点燃。
我气急的掰开刘允的手,不顾刘允的阻挠叫道:“他们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孩子”
值得庆幸的是,下面的动静比我的声音大得多,嘈杂声中没有人发现我们在墙上,刘允松了口气,连忙按下我的头低声解释道:“这是这里的习俗,那女的应该是外乡嫁过来的,这村子的人相信吃了外乡女人生下的崽子,可以把别人家的福气偷过来,话说你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婴儿大补在你们这儿不是常识吗你们村子也有吃胎盘的习俗,一样是吃人肉,没多大区别的。”
“那是两回事”我不满的说道,但这次声音小了许多,毕竟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刘允的话,也戳中我心里一些东西。
确实,仔细想想这种事情我虽然没见过,但却在记载和传闻中听过不少,吃人肉的端疑也早在我面前显现过多次,老一辈人就时常就把类似婴儿汤的方子说出来吓唬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