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自然是能出去的。
我们继续走着,不知是不是心里因素搞的鬼,越往里面,我感觉那环境就越是昏暗,往远了看好像十米外都看不清东西,忽然,在我们路过一间手术室时,里面毫无预兆的传出惊叫声,叫声凄厉,好像它的主人正在受着什么折磨,但不过几秒就急促的听了下来,紧接着只剩下阵阵呜咽声,不待我问什么,柠檬毫不犹豫的踹开门冲了进去,我和刘允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只能跟着进去。
门里面是间整洁的房间,病床,探照灯,还有一堆我不认识的器具,整整齐齐的摆一块。
“什么都没有”我疑惑的问道,柠檬点点头:“别大意,这里每件东西都附着怨气,给我的感觉很不妙,而且,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似乎还没走小心”
听到柠檬这话我吃了一惊,我注意到她看着的是我身后,我没有敢转身,而是本能的往前面的手术床上扑去,我做对了,就在我扑出去的时候,脑后同时传来阴森湿热的触感,似乎有什么在我脑袋后面呼吸着,紧接着是刘允的一声爆喝还有一阵打斗声,背对着的我什么都看不见,直接落到床上,头陷进柔软的床单里。
这时候我才有功夫回过头来,身后,刘允正拿着符纸卷轴跟个飘在空中的长舌头脑袋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