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玩意给撞上了,好在他身后还背着个人为他挡了下,只是倒地没有受伤,但那人的结局就不是很好了,脑袋直接搬了家,鲜血在体内压力的堆挤下喷出了好几米,雾气中一眼望不到边,小逊翻身爬起,目呲欲裂的喊着那人的名字。
那个夺了人头的影遁入浓雾中不再出现,我连忙起身拉起小逊往来时的方向跑去,这次有个被枭首的前车之鉴,我们速度又快了几分,含着恨意的小逊狠狠瞪视的浓雾,好像只要那玩意再出现,他就会扑上去跟它拼命那般,但一直等到我们跑出去,那玩意也没再出现了。
安全回到村里,我们面面相觑阵子,小逊忽然激动起来,一巴掌拍在路边一户人家的围墙上,直接把那墙打出个窟窿来,我不知怎么劝他才好,只能在旁边傻傻的看着。
“对了,听说你擅长蛊术是吧”小逊擦了擦眼泪,忽然看向我,我连忙摇头,我至今连施放蛊毒都靠的最原始的手法,哪来的什么擅长,但着急的小逊不肯听我的解释,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对了,听爷爷说陈家是以蛊毒出名的,你是陈家的人,肯定擅长这个,快,快去看看我二哥”
说完他几乎是生拉硬拽的把我拉过去,我拗不过他,被拉到间宽大的院子前,大门上刑府两个字烫着金漆,但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