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配流眼泪了,知道么。”
“再哭,就是死期。”
他说话时,手缓缓地离开,听到簌簌的衣衫摩擦声,感觉他视线离开时,我才缓缓睁开眼,看他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停在路边时,韩悟冷冷看我时,我飞快的站了起来,跑过去时,发现自己心口满是血。司机见状就要走,却是韩悟按着门框,油门“轰”的一声,并未离开
司机表情一滞,似乎不可思议,再踩时,直接踩不动了
“上车。”
韩悟说时,我浑身发抖,顾不得疼的快速跑进去时,司机却拧眉要出来:“那个车好像坏了”
司机说话间,却没开的动车门
“吧嗒吧嗒”
开门的把手声响起时,我在后排从后视镜看见司机已经满背的汗,而副驾韩悟声音阴冷道:“别做无用功,不到目的地,别想下去。”他说话间递过去一张纸条,那纸条正是酒馆里酷似修宸的女人给他的
司机一怔,然后哆哆嗦嗦的伸手好几下才接住那张薄薄的纸条。
然后车子忽然就启动,我在后头见他脊背一僵,下一秒,他就飞快的把车转弯,没命的开起来
我的伤口并不太深,流了一会儿的血就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