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高。”
他低沉说时,是陈述句。
我点头时他眼底划过了一抹狐疑,也没说什么,那边儿却响起了籁笙的咳嗽:“咳咳咳师叔,你怎么能不带鼓风机呢这靠咱俩嘴吹,得吹到猴年马月啊”
他们说话时,我发现锅里已经放好了水和鸡蛋。
这是要煮鸡蛋吗拧眉间,我就看籁笙从支好的灶台底下抬起头,那一张隽秀的脸上布满了灰尘。
旁侧修宸坐起来时,也同样一脸的狼狈相:“本师叔又没生过火你吹”
“我不我身上还中着降头呢,马上要到午时发作了”
籁笙说话间,看向我时,我在他的眼神中,倏的心口狠狠一疼
那种若铁锤打砸心口的巨疼让我的双腿一软,软软倒下去时,感觉韩悟一把抱住了我,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霂霂,醒醒。”
在姥姥喊我的时候,我不知自己昏睡多久,可我倏的意识清明
姥姥
我想喊,仍旧是不得动弹,也不能说话而那暗一片中,忽然有了些微的光芒
“霂霂,能看见这个坛子吗”
姥姥说话间,我果真看见了一个坛子,那是个靛蓝色印兰花的小坛子,它一闪而过时,我眼前又是一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