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随之不过数秒,外头就不少医生跑过来,他们不顾我的反对强行把我抬上担架时,我伤口的疼仿佛是剧毒般蔓延全身,更是眼前一抹,险些疼昏过去
“注射麻醉”耳边响起这个声音时,我觉得自己被运送走,然后我好像被摆放在手术台上。
刺眼的灯光照耀时,起初我还有意识,我能感觉到衣服被解开,能感觉到手术针在缝合,可后来,就越来越沉重,失去了意识
稍微有意识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深处炼狱,整个人似乎被火焰焚烧一般,浑身不得劲儿;可没几秒,我又觉得自己像被扔在南极,浑身冰凉。这忽冷忽热的感觉,很明显是我又发了烧。
缓缓睁开眼,周围一片暗。
本想喊姥姥,却又蓦然记起
姥姥离去。
空荡荡的病房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没有人可以帮我”
“我只能一个人。”
暗中,我自言自语时,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你有。”
我一怔时,回头间一抹白影忽然急速朝我袭来而我身上一冰,再度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醒来时,眼前光线很足,阳光让我眯了眯眸才缓缓睁开眼,然后,我看见床边儿守床的人,眼睛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