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驶向杨岭时,望着远处蜿蜒曲折的山脉,我的心情很复杂
我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难过。
我激动我接近了姥姥死亡的真相,难过的是我姥姥逝去不再回。
怀中太岁悄然探出头往外看时,头顶的红色蝴蝶结随着车颠簸,也一晃一晃也上下摆动,而忽然间,它发出惊叹道
“是望帝城”
小童子般的幼稚声音响起,自是十分悦耳。
可是
“什么城”我说时,太岁飞快摇头,“没什么。”
它压根没有头,现在就是个大蘑菇上头粘着个球儿,这摇头看起来也仅是那蝴蝶结跟着摇晃。
我拧了拧眉正要再问,它忽然又回过头,那头顶的蝴蝶结也反过来,脆生生道:“谢谢你”
那声音何止脆脆的,还软软的,带了三分女儿家的娇羞。
可它的话不是对我说,是对韩悟。这边儿韩悟漠然说句“不用”后,我拧起眉看着他俩
说实话,我压根没听懂他们说什么
而看韩悟漠然的脸,我低头本想问问太岁,太岁却蝴蝶结一转,头一抬又喊着口渴,“要喝水~”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它说时,我扯了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