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个人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傻了,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寒风吹的,还是吓得。
瞳孔缩紧了又放大,放大了又缩紧。
风吹起我的发,吹过了又落下。
“姥姥”
我不知道多久才喊出这个熟悉的词汇。我怔怔望着那个保镖手中提溜的垂暮老人
千真万确,那是我死去的姥姥
尽管,只有半张脸
“姥姥。”身后,天台的少年在重复我的话。我在他说话间,脚步蹒跚的像忽然老去一样,一步步走过去。
我记得籁笙曾说,带我去见姥姥,我没有亲眼看见火化之类,那时,我不信。
如今
“如果不是我抓着你,你就跳下去了。”
想到少年的话,我觉得自己的心不是一般的疼。
自从那场梦中醒来,从那场冥婚。到假战国图,我的姥姥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一个我全然陌生的人
今日更是知我于死地
“为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姥姥,姥姥她一身和籁笙般的道袍,她戴着和籁笙一般的蛇纹面具,老去的容颜上布满皱纹,在蛇面具的映衬下,皱纹再也不慈祥。红白映衬下,越发显得那边儿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