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在路上时,我自后视镜里看夜渐离
这会儿来讲,我是占了夜渐离便宜的。因为平日里我需痛得不行才能用暗流,可如今痛都让他来承受,我可直接用暗流,无需再因痛而分神。
唯有一点不好。就是我不知我失血多少,身体状况如何,很可能
会不知不觉中,血尽人亡。
只我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腕上的赤绳在我接近“塔”时越发烫手腕了,能感觉得到,韩悟始终在一个方向没动,这让我感到一阵心安。
十分钟后
随车越来越近,我赫然发现方才看到的不是塔,是个工厂烟囱,在车开过去时,雷雨已经停了,这个夏令时节,雷雨总是说来就来一阵的。而这雨一停,乌云散去我才发现
天已经蒙蒙亮了,朦朦胧胧的雾在大马路上,让这路看起来格外飘渺。
“他还在塔里没动,是吗。”
路上,我和苏朔说了“塔”,他这般问时。我赶紧点头说了“是”,而不知是否因为太焦虑,还是因为我伤太重,暗流在体内环绕的厉害
他说的时候,我只是想感受韩悟。就立刻感受到了韩悟的位置。
赤绳,在手腕烫了一烫。ya ng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