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这个脑袋”
我说的时候,脑袋里满满都是四个字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做的到”
我说的时候,苏朔尽管梳理着我的发,素白的长手单手捧着我的颈部,单手作五指梳,一下下的梳理,也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那脑袋说的
“这么些年,头发还是这样好。”
话没说完,我忽然心口一顿,脑袋里像是开启了白电视机一样,闪着没信号的雪花,然后就在暗中听到前世自己的声音:“韩悟,我真的好想死,若然我转世只有一个脑袋,你一定要吻我。”
暗中,听韩悟冷笑:“吻那时我会杀了你,好好的,转个屁。”
“呵”一声笑语记忆崩塌又泪如雨下,我捂住心口,觉得心脏里是从未有过的痛。
也终于知道韩悟那时为何狠狠地亲吻我,那样沉沦而恣睢的吻,是补前世的缺吗
我以转世,失去所有,只求你一吻。
韩悟,你可知我心
“小白,小白”
苏朔在喊我,而我泣不成声:“苏朔,我”
我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我真的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后来以憎恨相待,以怨怼苟活。
泣不成声时,那种许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