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来,扣着我的肩膀说:“白霂,叫我名字”
叫他名字
脑袋里是有这个信息的,可是我张大嘴,根本喊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又一次飞起来。
“关于母亲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去查。过几日有了确切消息,再做商议。”
床边儿,吃饱喝足的大灰狼穿上了暗灰色的衬衫,窗外的阳光很强烈了,透过窗帘的缝隙,刚好照在他的人鱼线上,好看的耀眼。
“嗯,好。”
我缩着脑袋,也缩着身体躺在被子里,我就知道他不会不管的,而这种我该如何形容呢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儿,算是被捧在掌心吗
好像有了依靠,什么都不用愁的感觉,好开心。
“你累就再躺会儿。”
他扣好了衬衫后,衣冠楚楚又玉树临风,并且还隐隐带了几丝往日没有的神清气爽,往日里,他总是阴云密布的。
“唔好。”
我皱着眉头,身体传给我的讯息的确不妙,到处都是酸痛。
“我去给你找太岁。”
他走出去的时候,这样说,而我连抬起头目送他离去的机会都没有,只“嗯”了一声,又“嗯”了一声,把自己蜷起来,再蜷起来真的好酸、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