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很澄澈,像是我小时候爱玩的玻璃球,可以一眼看到底,却又仿佛看不到底。
真可恶,这男人,居然长得人模狗样
“衣冠禽兽。”
我骂他顺带抽回手,可是我没抽回来,反而被他又压下来:“你就这么感谢你的救命恩人”
刚亲吻过的唇水润润的,话也带着些水汽朦胧,是很好听又富有磁性的烟嗓。
几丝缭绕的烟雾环绕过来时,我不想看他的脸,一低头就看见他另只手还擒着烟
那烟已经完全烧到了烟屁股,长长的一截白烟灰,让人不由想起刚才那吻
时间有多长
“谁要你救了”
虽然有些嘴硬,但这是实话,男人松了手站在我面前,把最后的烟屁股吸了一口后,烟头扔在地上,双手插兜的低头看我,眼仁儿含笑,玩世不恭却叫人不敢小瞧:“是么,那是我会错意了。”
他说完,我看他咽唾沫,自己也下意识的咽了咽,随之就被嘴巴里的烟味给恶心道,“呸,懒得理你就当没发生吧”
我说完,就往前走可没走两步,手却他忽然拉住,人也拽回去:“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走不出这巷子五米,还会被他们抓住,我可以继续帮你,只要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