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上翘着
觉得惊喜来的那么突然。
刚才还疼的天昏地暗,这会儿我又高兴的欢天喜地。
“先别告诉我我老公,我想自己告诉他。”
第一次,我对别人说出了韩悟是我老公的话,而我说的时候,那群医生互相看了一眼很理解的点头:“好的太太,那现在给你打上安胎药了,刚才说的还有记不住的,待会儿的册子里都有。”
“好的。”我说着,嘴角挂笑,可这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
并不是夜渐离在替我承受疼痛
当锋利且闪着寒光的锃亮尖针,缓缓地刺破我的血肉时,我清除感觉到了疼。
针管儿没入血管,殷红的血液沿透明管道往上时,我手背上的疼,和小腹的不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怎么回事
另只手摸上小腹
我目光狐疑又柔和,不是夜渐离那难道是
倏地,当日美艳孕妇家中的场景让我记起来了。
那个时候,她好像是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
皱了皱眉,我又疼得浑身抽抽时,发现医生正在看仪器,而仪器显示的是正常
“对了,医生我我为什么会疼啊”
我这拧眉,明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