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虽称不上极美,却又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常年习武的人,该有茧子的地方都有着厚厚的茧子,反而有些异样的性感。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他松开手,笑了:“你怕就对了,记住,你想说什么要提前想好我停了会否不高兴因为,我不高兴的时候,你就会哭。”
他这话说的我心脏一顿,还没开口已然有汗水滑落。
说实话,我不怕打打杀杀
我最怕的就是这种僵持
无聊的僵持。
沙发上,领带松开后,夜狗屎就更显得随和了,可我知道,那随和下全是杀光我看得到的,他现在完全变了个人似得,之前的好与温润都不复存在,只有隐藏极好的杀光。
可是他不敢杀我。
咬了咬牙,我打算继续问韩悟顺带刺激他时,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你千万别说话,你让他说、很明显了,他看出你要问韩悟,扯领带的动作和刚才的话都是在给你暗示,你这白痴后世,本将军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后世差别太大了”
白将军的责备声在我不知所措时,冒出来,我这心跳一顿,心里觉得她说得很对,可是明明佩服她,那最后一句遍地我的话,又让我忍不住的嘴硬在脑海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