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那么我不是就发不出声音喊救命了吗”郑重其事的雏田友美,先是灌过了两口清酒,继而徐徐地和他就这一个新问题是展开了认真的讨论道。
“你不是还有牙齿吗你可以咬我捂住你嘴巴的手啊”从矮小四方桌上面是随手拿了一袋鱿鱼丝的竹下草芥,一边是拆了开来吃着,一边是说得好像真的道。
“我要是那样做了,且不是会有生命危险若是我就此咬了你,很容易进一步彻底激怒你,致使你老羞成怒,要么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要么就是用力的击打我的头部。再或者,你用其它我暂时还没有想到的残忍手段。”不由自主频频轻微点着脑袋的雏田友美,还是宁愿选择被禽兽侮辱,也不要做出无谓的反抗,白白地丢掉性命道。
“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的假设都不成立。事实上只会出现,如果我一旦就此真被你咬过了,必然是不敢耽搁时间去医院打狂犬疫苗。”把一瓶清酒是已然喝光的竹下草芥,由于心情不错,致使酒量就临时性增大。于是乎,没有感觉到一点儿头昏的他,又拿过了一瓶牌威士忌是拧开了盖子,嘴巴对瓶口就直接喝了一口,笑呵呵道。
原本酒量就不怎么样,可谓一瓶啤酒就倒的雏田友美,要不是因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