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埋伏好,若有贼人,一刀杀了,记住,可能你只有一刀的机会。”败独壹下嘿言哥
语罢,叶开扔刀闭目,仿佛帐内并没有一个持刀的人
深夜,那加的五人按照“前辈”的指示聚在帐篷周围休息,小那莎身为前辈弟子有特权,睡在帐内。
二百米外,是象木森林的边缘,草丛中董勇压低了气息,紧握腰刀,时刻观察着。
“那人算准了今晚会有人偷袭”处在挣扎徘徊中的董勇藏身埋伏,或许是对强者的敬畏,他没有任何疑问,鬼使神差的便听从了灰发怪人的话,内心深处对这不一定存在的一仗还有点期待。
“他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还是单纯的让我做他的刀”
似乎每一次董勇面见灰头发都需要大开脑洞,而且有些事他想了也是不明白。
“擦,管他呢,守一夜而已,又不是大事。”
不过他手里握着染了那人血的刀,腰刀重新回到董勇手上,董勇再没敢触碰刀柄以外的地方。
半小时、一小时、午夜,布帐内的灯火熄灭,周遭只剩董勇一个醒着的人。
估计再过一会儿,董勇的思维又一次发散,刀口逐渐对准了另外的方向。正这时,林中有了动静。
尤其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