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五哥?没事儿吧?
我苦着脸说,就在刚才,我看到你二大娘提着马灯,去玉米地了。
不可能!马伯钊叫出声来。但是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说,五哥,我想起来了,我二大娘临死的时候,手里确实是提着一盏马灯。
他不说还好。经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止不住打起了鼓来,一股寒气从脚底下直冲到头顶,身上的寒毛一根根的全都竖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下,吓得我一声惊叫,差点儿没坐在地上,把自行车都给扔了。
我这样的举动,把拍我的人也吓了一跳。他向后退了一步,嗤笑着说,这都大学生了,怎么还怕成这个样子?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张超。他自顾的挥了挥手,对我说,行了,把车子放家里,过去帮忙吧。
农村里一直这样,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都要过去帮忙的。我答应了一声,把自行车送回了家,硬着头皮到李婶儿家去了。
按照习俗,人死之后,子时要烧引路钱。李婶儿膝下无儿,打头幡的自然是马伯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太叔公把引魂灯塞到了我的手里,要我走在前面当引路人。
我接过引魂灯,发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