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的时候,这畜生着实是闹了一段,搞得沸沸扬扬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销声匿迹了。更为关键的是,人脚獾格外的记仇,它这一次没能得手,恐怕以后会常来,不把张继伟家搞个鸡犬不宁,它是不会罢休的。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那只人脚獾又来了。它躲在院子里学婴儿哭,想哄人出来看,好趁机下手,却被当时还跟着我爷爷学艺的陈天庆和曹保国逮了个正着,活活打死,埋在了村子后面那块地里。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人脚獾,不就是我跟萧燕山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个怪物吗?可是,它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萧燕山对我使了个眼色,又跟张继伟寒暄了两句,我就说要到太叔公那里帮忙,起身离开了。
等到了僻静的地方,萧燕山悄悄的跟我说,你们这儿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萧燕山自顾的摇了摇头,把我拉得进了一些,在我耳边说,图样图森破,上台拿衣服。
他说的什么,我完全没有听到。我只听到一声巨响,那动静跟炸雷没什么两样。
村头的那棵大槐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