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调中有一种难言的韵律,自有一种飘然出尘的风度,看得乡亲们是赞不绝口,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
围着井口转了三圈,曹保国才停了下来,鼻孔中喘气了粗气。他摆着手说,不行,这块罗盘太轻,沟通不了地气。这样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想其他办法。只是……
张振东满怀希望的把曹保国请来,一听他说没戏,当时脸色就有些不好看的。对于曹保国的水平,他是一点儿都不怀疑的,也没有人会怀疑,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在那里放着,肯定是有几把刷子的。只是这罗盘……
想到这里,张振东又把目光投向了我,他苦着脸说,老五,清叔走的时候,真的没把罗盘留下来?
这个时候,我也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些不对了。这曹保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罗盘,怎么像是另有所图啊?
警惕心一起,我就留了个心眼儿,装作很无奈的说,振东大爷,你也知道,我爷爷去的那么急,连句话都没有留下,哪里会留下什么东西呢?
张振东一想也是,就重重的叹了口气,回过头来跟曹保国说,曹老弟,罗盘怕是找不到了。先说说太叔公的后事吧。你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才好?
曹保国也叹了一口气,撇过罗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