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冰冷：“有事”
楚墨的脸上闪现一抹复杂的神色，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关于她的消息，你是否还知道一些”
听到这，柳清雅那本是冷漠的容颜之上微微浮现出一丝的冷笑：“我以为你佳人相伴，都已经忘了她了”
没有人察觉，甚至是这柳清雅都没有发现，她在说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这语气中竟满是酸涩之意，至于楚墨，却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在楚国之际，这柳清雅对自己的态度，一向如此
他并没有去在意她这话的语气，只是听到这话的时候，他那本是冰冷平静的脸上，却是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那是一种自责却又带着一丝怜惜感激的神色：“终究是我欠她的，她的情，她的恩，纵使我楚墨十世轮回，也终无法还清”
听到这一句话，不止柳清雅沉默了下来，就连一旁的花若然也沉默了起来，此刻到了这如今，她们若是在不明白这楚墨和那苏映雪的关系，那么她们也真自欺欺人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沉默的不仅仅只是她们两人，甚至还是要千里之外，虚空之内的百晓生
“你、、、爱她吗”柳清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可是她心中就是想要知道，纵使眼前的这人，曾经是自己的夫君，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