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赵廷伟这才一拍脑门,“那你说个屁啊,这有什么不对的景文这么名声显赫,早成了整个同州的地标建筑了好不好,说一些不知名的咱们未必清楚,一说景文谁还能不知道就像你去京城约人在天安门广场见,难道天安门广场是你家开的擦,你也太逗了。”
刘飞靖呐呐无言,因为赵廷伟说的很有道理。
还有,他就算觉得不对,想一想上次的黄景耀那次对方一路都带着墨镜和棒球帽,哪怕遮掩的脸部部位不是很多,一路上两人也没怎么正面照面过,他看到的基本是黄景耀侧脸,而且两天过去,那张脸的印象也模糊了很多,现在你要他清晰回忆都记不了太清楚了。
毕竟他不是东华省的,也不是同州人。外地,黄景耀影响力也很大,但离这里太遥远的,关注也没同州的人这么深。
各种犹豫不坚定里,刘飞靖还是被赵廷伟拉着走出酒店,赶向了景文,二十多分钟后抵达景文校门口,看看左右没什么人,赵廷伟才催促起来,“对方还没来擦,给他打电话,别让咱们在这傻等啊。”
说完他还拍了拍跨在肩头的背包,那里面正有那块假石头呢,不过现在在他心里那不是普通石头,而是金石头啊
刘飞靖继续打电话,结果这一通电话挂掉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