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肉不笑的说:“王爷莫恼,我们回去回禀了皇后娘娘就是,就说巴茗小姐,非正福晋不要咯”
他们根本不害怕赫连琛的虚架子,他们手里有的是王牌。
四人的眼神相对,中间擦出一阵电石火光。
巴茗站出来,她对着二人说:“我要见你们家小姐,我有话对她说。”
那奶妈笑的没有一丝错处,她对巴茗说:“我们家小姐并不想见你,她说,本就是你强了她的东西,她只是想要要回来而已。”
随后她一个眼尖,看见了巴茗头上的梅枝竹节簪,便说:“我们小姐送你这只簪子的意义你还是没了解,梅枝竹节,劝大小姐还是学学寒梅竹子洁身自好的好,好歹也是个满军旗大姓的姑娘,怎地能做出如此私定终身,没嫁人便天天往男人家里跑的事出来。”
说罢,她便用捐子轻轻按按鼻翼两侧,缓缓坐下,端起一口茶。
巴茗的手指关节捏的格格作响,她的指尖开始渐渐变凉,赫连琛心痛的感觉到了,巴茗如今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她越是不说话,说明她越是伤心。
从来没有人,对,在那边,谁都不敢对他赫连总裁的心上人说这样的话,可是如今,这个封建古老的时代,他和她都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就连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