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辫一丝不苟的绑着,在发尾也是用一根银白色的丝带简单的系住,并没有多余的饰品了,除了那银白色的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此时他茕茕孑立的站在窗下,影子被太监们刚刚点上的蜡烛的烛光,拉的很长。
皇帝生性多疑,他不知怎的看着面前的身影,居然莫名就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似乎不太像那个图门连琛。他的棋艺,他说的话,连为人处世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明明在外观上,一模一样,明明就是啊,可是感觉却大不相同。
明日便要试一试,他的骑马,应该是害怕的,前一阵子,差点因为坠马丧了命。如果他没有一点的害怕,那变果真的是有问题的。
赫连琛告退出去后,紧绷的一根心弦也瞬间松懈了不少。
他之前和巴茗说,一会儿如果她那边顺利的话,早结束了就去御花园西南角等他,他急匆匆的赶过去。
巴茗被他惯坏了,自从跟他在一起这段时间,从来都不自己走路去过哪里,所以她也是不会记路的,西南角,她知道哪儿是西南吗
刚刚走的匆忙,没有和她说清楚,也没给她指路,她找不到,又像上次一样,冒冒失失的,闯到了哪个失修的宫殿,出了危险,还是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