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已经让他感觉到一种力不从心了,他已经深恨自己不能成为那个说了算的人,继续对巴茗言听计从的宠溺,如今,这等下人都在提,在戳他的心病,这如何能忍
侍卫头领看着手下那一排人,一个个儿像个闷葫芦一样的表情,他也来气着呢,不敢对着王爷有一点的表现出来不满意,但是对手下他可不管那么多。
他马上换了一张脸,没好气儿的大声喊道:“一群兔崽子们,废物,在这傻杵着干什么。都想挨板子是不是,都滚去找去”
他地下的那些无名小卒听到这一声大呵,赶紧低头,迅速分散开来,依照赫连琛的吩咐,去四下寻找粉色宫装的女子。
赫连琛看见梧桐树荫下,有一个女子的轮廓,离的太远,看不清脸。
他拨弄开眼前的树枝树叶,又走进了一些。
巴茗就在那里,专心致志的拨弄着树干上正在破茧的蛹蝶。
她的表情好像都在和那只花蝴蝶使劲,那么专注,那么认真。
赫连琛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巴茗了,那样的眼神,干净如水。淡粉色的普通宫装裹身,外面却披了一件白底粉边的披风。
裙幅褶褶,巴茗有着一副性感尖削的锁骨,隐埋在白腻的脖颈之中。清冷的月光,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