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击倒她。
便当这是一次旅行,一次修行,成就一个更好的自己吧。
巴茗想到这里,便轻轻用丝巾揭了揭眼角的一点泪水,然而,她看着手里攥着的洁白的丝巾。脑海里便不可救药的回响起刚刚那位福晋的话。
“正经的什么都不会,你看她的丝巾,都是素白的,可见女红刺绣也是不会的,罢了罢了,人家的功夫在怎么能拢住男人,能让人为她颠倒神魂呢。”
她用力的甩了甩头,太久了,太久她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从前即便是有,赫连琛也会替她摆平,她怎么出气怎么来,最后,都是她赢了。
可是现在她做不到,他同样也做不到。人在屋檐下被势力笼罩着,谁都是一样的,不得不低头,及时她不想,他不忍,他们都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巴茗愤恨的开始撕扯那洁白的素色丝巾,只是那丝巾质量很好,她用力到直打颤,手指都被勒的通红,都撕不动分毫。
她便赌气的把丝巾丢在地上,用力的踩了好几脚,直到跺的脚心都痛了。才在一旁靠在马儿身边喘粗气。
那匹年轻的小马在一旁悠闲的啃着地上的草,栓它的树皮,感受到巴茗拂动的发丝扰在身上,还晃了晃脑袋,舒服的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