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是谁,奉了谁的命令,可有谁的腰牌么”为首的侍卫,用毫不通融的语气问到。
车夫蹦下车来,抽出腰间的腰牌,举到侍卫眼前说道:“看清楚,这是舒妃娘娘的腰牌,娘娘有要事要见瓜尔佳氏,还不放行。”
侍卫见了这腰牌便如见了尊贵的舒妃娘娘,当下便收了长矛,抱拳让路。
这便是权威吧,这便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要竞争着进宫的原因吧,只因这权力的吸引力,太过于强大。让谁都无法阻止这洞的吸引,从而越陷越深。
她下了车,循规蹈矩的走进舒妃宫中。
舒妃正用那别致的小银剪子,修剪一株正开的繁茂的月季,那花很美,只是旁边溢出的枝叶太多,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
舒妃正刷刷的用剪子修剪着那些遮挡红花的绿叶,动作利落,毫不犹豫。
巴茗蹲下和舒妃请安,舒妃便抬头看了她一眼,命手下的人赶紧扶他起来,语气客气的说道:“腰上还有伤没好利索呢,快别拘着礼了。起来吧。”说罢,便扔下手中的银剪子,虚扶了巴茗一把。
巴茗在舒妃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恭谨的问道舒妃,“娘娘召见臣女,可是有什么要是,臣女恭迎娘娘的指点。“
舒妃扑哧